穷人的冬天很难熬,衣服又薄,吃得又不好,那些路边的乞丐,绝大部分都是死在冬天的。
如今的段云明显不再是穷人,即便把之前除魔卫道得到的钱财全捐出去赈灾了,可熊猫大白千两白银的押金却是实打实的全回到了自己腰包里。
可是他依旧不喜欢冬天,就和之前一样。
这时,沈樱忍不住说道:“你以断浪少侠的名义,杀了红楼一群人,并救了唐家一位少爷和一众唐门弟子,后又登门灭了魔头猪黑面一家,又在渝州境内破开了河口,避免了水灾加剧,甚至把自己的财产全捐了赈灾,后面更是和玉女剑宗联手,击溃了白袜子教,让渝州避免了一场浩劫。”
段云点头,说道:“是这样的。”
沈樱忍不住吐槽道:“结果,现在外面都在传你这老魔越发变态了。”
段云郁闷道:“我早就说过,有一股神秘力量要故意整我!不过渝州受灾的那一带,大家还是挺感激我的,我的石碑下,有很多人上香。”
听到这个,沈樱忍不住乐了起来,说道:“给上香的感觉怎么样?”
段云吐槽道:“老实说,有点奇怪。”
主要是那石像雕刻得十分传神,还是灰白色的,他看着他那张俊脸,有一种看黑白照片的感觉。
这时,沈樱严肃道:“可是我还是想问,你到底有没有当着猪黑面姦他夫人?”
“你认为我是那种变态吗?”段云反问道。
沈樱思索道:“以前我不觉得,可如今却觉得有可能。”
“什么!”
“有哪个正经少侠,喜欢看人身上全是丝的。你本身就是个色胚,而那黄山剑派的陈楹女侠,很早就是出名的美人。”
段云看着身旁的沈樱,一脸郁闷道:“那陈楹一看就脾气不好,肝火重,尿黄,月事不规律,我怎么可能对这种人有想法?
至于你的丝,我只是研究,这种连体丝很值得研究。”
段云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了之前从沈樱身上薅下来的体丝研究起来,于是在沈樱眼中好变态!
她想抢回来,结果被段云躲开了。
自己亲手薅的丝,凭什么还回去。
这时,段云忍不住问道:“小樱樱,伱出来这么久,家里人不担心吗?”
沈樱一下子紧张起来,说道:“你忽然问我家里人干什么?你不会是想见我父母吧?我说过了,我爹不会乱搞,你不会是我哥,我更不可能爱上你砍你。”
“等等!你不是我哥的话,是不是就要提婚事了,我爹说不定中意你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到那时我岂不是要被迫嫁给你,还要和你洞房,让你再研究我的丝!”
“段老魔,你好变态啊!”
说着,她双手护住平坦胸襟,一脸戒备的看着段云,走了。
段云坐在那里,额头青筋直冒。
我特么就说了一句话,她就能联想这么多?
下头樱不愧为下头樱,比起下头,就连下头女神捕都要稍逊一筹。
这是病啊!
身为一个技艺日益成熟的大夫,段云觉得下头樱也有必要关在地窖里治疗一番。
段云一边研究着之前沈樱身上的细丝,一边认真思索道。
这身上能萦出白丝本身是一件很古怪的事,甚至隐隐有些吓人,可是段云不得不承认,能瞬间萦绕出一件白丝战斗服的下头樱,一下子性感了不少。
至少对他来说,这种“皮肤”很吸引人。
我是不是真有一点点变态啊?
黄昏,炊烟袅袅。
不管是玉珠山庄,还是不远处的玉石镇,这种时候氛围总是最安宁的。
忙活了一天的牛马人们,终于可以在这时歇上一口气,吃点热菜热饭,缓解一下一整日的疲惫,有点甚至还能喝上一口浊酒。
即便是又姦又杀的江湖中人,在这时也是想着吃饭的事情。
人总不能不吃饭。
虽然段云很变态,一直怂恿她再次表演一下丝甲,想研究她。
她都表演过一次了!
可沈樱还是依旧和段云在一起吃着晚饭。
就像她之前对慕容兄弟说的,开箱子之时,她希望看到的是段云一样。
即便两人时常吵闹,有的时候吵得还挺凶,却没有互看不顺眼的时候。
有的时候小吵甚至怡情,反而会觉得互相更顺眼。
这种情况,让沈樱怀疑段云练的魔刀真有问题,于是怀疑起自己父亲本来高尚的操守起来。
“救命啊!”
“来人,救救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