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你想什么呢?”
陈逍瞳用手在陈之墨眼前晃了晃。
“没事,突然想到一些事,我们接着讲吧......”
......近三日来,陈之墨没事就守着陈逍瞳,在陈逍瞳修炼结束后都会给她讲一些凌海的事情,比如一些灵药、奇兽啊,一些禁地、圣地啊,一些上古遗迹啊,陈之墨前半生前五十载可谓是游走凌海角角落落,阅历丰富无比,加上之后跟着云毅仙尊也耳濡目染了不少密辛,也从活了千年的云毅仙尊身上听来了许多奇妙经历,陈之墨现在就是一本活的百科全书,由他作为陈逍瞳的修仙理论老师是再好不过的了。
只是陈之墨从来没有讲过他的人生故事,他前半生的所作所为他不再想提及,都是一些不堪的往事,陈逍瞳仿佛也知道陈之墨有难言之隐,也乖巧地从来没有问过。
这几日,陈牧并没有回枢沧城,一直留在顷焦城里,他对梁兴平的事仍然愤愤不平,那小子敢动杀心,这件事不讨回公道,他着实不放心回去,于是他最近几日都去顷焦府尹处状告梁兴平。
以梁家的地位,陈牧的告状自然不会有什么结果,最后的答复就是证据不足不予采纳,还告诫陈牧又没有真的出人命让他不要闹了,这让陈牧十分恼火。
这一日陈牧和苏依文争执了起来,本在房里教导陈逍瞳修炼的陈之墨也只能停下了动作,与陈逍瞳一起出门看看发生了何事。
原来是陈牧非要就那晚的事情去梁家讨说法,苏依文却不让他去。
“娘,咱们不能任人欺负吧,我知道您的想法,您是觉得他梁家家大势大怕我们吃亏,这些我都知道,可要是平时一些小小的委屈我也就忍了,可这次,他梁家欺人太甚了,他梁兴平就是个畜生,真是无法无天了,要杀人欺女啊,咱们虽然穷,但也不是没有骨气,二弟和三妹都伤成那个样子了,我是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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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牧儿,不可冲动啊,要多为这个家想想。”,苏依文轻拉着陈牧的手说道。
她何尝不想为子女讨回公道,可她几日来也是想明白了许多,告状无门,上门斗气又会有何结果,说不定还会自取其辱。
“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