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杨鼎力脸色缓和了下来,冲着李三勤道:“怎么办事的?刚才听你说要罚每个人半月的月钱?他们何罪之有,怎可胡乱责罚?给你权力是这么用的吗?”
李三勤赶紧弯着腰点头哭丧着脸道:“杨大人息怒,是小人处事不当,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。”
“哼,那就罚你半月月钱吧。”
李三勤心里也愤恨起来,暗骂道不是你让老子这么干的吗?现在怪在老子头上了,可他只能面露惭愧之色,“是是是,下官甘愿受罚。”
“赏罚不当不能治下,罚不可乱罚,但该罚的也决不能放过。”,杨鼎力说着就盯着陈牧。
众人一听他们的责罚免除了,心里也是一喜,有人赶紧扯了扯陈牧的衣角,想让他服个软,说不定御监大人就大事化小了。
“杨大人准备怎么罚,到底要怎样,但说无妨。”,陈牧挺直了身子,陈牧没有理会其他人,他早就受够了这鸟气了,今日便说个清楚吧。
“你来说说陈牧所犯之事吧。”,杨鼎力扫了李三勤一眼。
李三勤立马会意,站直了身子颐指气使地对着陈牧就是一番责难,将各种无须有的名头栽在陈牧头上。
陈牧一阵冷笑,却未反驳,对方摆明了要搞死他,他争辩有何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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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鼎力摆了摆手让李三勤退开,叹息一口气道,“陈牧,你犯的事太多了,本官想要从轻发落都不行,照我看,就罚半年工钱吧,以后好好干,别惹事了。”
杨鼎力看似语重心长,却下手狠厉,罚半年工钱,要换做从前,那就害死陈牧一家了。
陈牧心里一惊,他本以为杨鼎力会直接让他走人,谁想还留他于此,瞬间他便想明白了,杨鼎力是不打算放过他,先留他在这里白干半年的活,之后还会找法子刁难他的。
陈牧咬着牙,恨不得上去就给这老小子一拳,但他知道自己不能,真打了官员,他这辈子就完了,还会连累全家。
陈牧忍着气,有人却忍不住了,只见两道身影冒了出来,来人便是陈之墨和陈逍瞳,两人回家已多时,晚饭过后了也不见陈牧回来,于是一同出来寻找陈牧,之前的一幕幕他们都看在眼里,这时气不过便现身了。
“你个狗日的东西,敢阴我大哥。”,陈之墨暴脾气也上来了,操起地上一块石头便砸了过去。
杨鼎力惊慌失措,万万没有想到突然冒出来的陈之墨居然敢用石头砸他,赶忙躲闪,样子颇为狼狈。
这石头也没砸到他,却让他受了不小惊吓,也是气愤不已,指着陈之墨愤愤地喊道:“大胆,竟敢袭击朝廷命官,反了,反了。”
“喊你娘个毛。”,陈之墨又操起一块石头欲砸,却被陈牧给拦住了。
“大哥,你别管,让我弄死这个狗官。”,陈之墨的戾气也出来了。
陈逍瞳冷眼看着没有出手,她可是修仙者,要是出手影响太大了。
但她很欣赏二哥维护大哥的做法,虽然话语有些俗糙,却骂得痛快。
杨鼎力赶忙躲到了李三勤的身后。
李三勤见表现的机会来了,赶忙挺直了身子,拿起鞭子朝前一指,“哪里来的泼皮,撒什么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