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轻点。”,陈之墨不满地对一衙役喊道。
“都快死的人了,还挺冲。”,衙役白了他一眼,将他们三人紧紧绑在了刑柱上。
这时主审官走了起来,相关审讯人员也到位了,这些人员已经得到了指示,不管用什么法子,都要让陈之墨等人认罪,殴打朝廷命官,死罪。
“你等殴打朝廷命官,可知罪?”
审讯主官是狱讯办掌务张卓清。
“这位大人,冤枉啊,我等赴宴回家就被抓到此处,心中迷惑不已,大人怎可将如此重罪安在我等头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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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之墨大喊冤枉。
“不承认?你等今晚是否去过航运码头?”
“去过。”,陈之墨倒没有撒谎。
“那就对了,你等殴打航运办御监杨鼎力杨大人和通务李三勤,之后逃之夭夭。”
“大人,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,我三人是去过码头,但不代表我们打人啊,总不可能去过码头的人就是行凶之人吧,说不定,说不定是那两位大人自己摔了跤不好意思说,于是说是被人殴打的呢?”,陈之墨胡搅蛮缠起来。
“混账,你当行狱司是什么地方,岂容你胡言乱语、伶牙狡辩,李三勤身上的鞭痕是摔跤摔的?杨大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是摔跤摔的?”,张卓清气冲冲地吼道。
陈之墨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:“这李大人也许是家里面那位好那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