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长老便横剑朝脖子抹去。
陈之墨说时迟那时快,一挥手,乌仪离形锥就射了过去,长老手中的剑被击飞了出去。
寒暮沉急了:“你干什么?我想死都不行吗?”
陈之墨淡淡地说:“不行。”
寒暮沉怒起吼道:“你毁我炼法宗,杀我门人,我不想报仇,只欲求死,你别太霸道了,你不让我死,那我就会疯狂地报复你。”
陈之墨板起脸来:“你少威胁我,小爷我最恨谁威胁我,也从来不受人威胁,我说了你不准死,那就绝对死不了,再寻死,我就打断你的手脚。”
寒暮沉气得直哆嗦,用颤抖的手指着陈之墨却半天说不明白一句话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陈之墨不耐烦地一挥手:“行了,别你你你了,从此凌海再无炼法宗,你也不必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宗门寻死觅活的了。”
说着陈之墨的态度缓和了许多,一改此前的倨傲冷漠,柔声道:“若老先生不弃,随我等回去如何?”
陈之墨的话让寒暮沉一愣,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。
陈之墨指了指钱三好:“老先生也知道,现在凌海阵法之道没落,而他,就是凌海阵法之道中兴的希望。”
陈之墨这话把钱三好的地位抬得太高了,让钱三好有些不好意思。
陈之墨才不管钱三好是否绷得住,接着说:“老先生应该也看出来了,他的阵法修为不低,勾何法剑也已经认他为主,假以时日,他定能在凌海重振阵法之威,还望先生助他一臂之力。”
陈之墨朝钱三好使了个眼色,钱三好立马会意,朝着寒暮沉一拜道:“先生,小子立志振兴阵法之道,还望先生助我。”
寒暮沉惨笑道:“你们灭我宗门,杀我门人,还指望我助你们?不觉得可笑?”
陈之墨大义凛然道:“要振兴阵法之道,就是要打破宗门藩篱,岂可局限于个人仇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