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兄,除了木隐宗,你没跟其他宗门结仇吧?”,陈之墨小心地问道,见李明昊眼神一冷,立马赔笑道:“我就是问问了,免得以后遇到不知道防范。”
李明昊喝了一口酒道:“没看到咱们驻地周围都很空旷吗?谁敢靠近我们驻地三里,杀,至于杀了哪些宗门的弟子,不记得了。”
陈之墨苦笑道:“那看来是没少杀鸡儆猴。”
难怪在隐禾空蕴山驻地周围没有感应到其他宗门的驻地,敢情都被李明昊给驱逐了。
陈之墨稍稍有些担心,李明昊这么搞,不会把隐禾空蕴山弄成众矢之的吧,要是那些结仇的宗门联合起来,趁乱对隐禾空蕴山下手,他们就有些被动了。
仿佛是看出了陈之墨的担忧,李明昊无所谓地说道:“都是一些小宗门,不碍事,其他大宗门的人来得比我早,早就占据了更有利的地方。”
听李明昊这么说,陈之墨也放心了,毕竟隐禾空蕴山可是大宗,就算开罪了一些小宗门,相信他们也不敢闹事。
以往隐禾空蕴山也算是十大宗门中最不喜惹事和耀武扬威的宗门了,李明昊此番恐怕要改写隐禾空蕴山在其他宗门眼中的风格了。
“李兄,现在怨邪戾毒坪是怎么样的情况?”,陈之墨还是问出了最关心的事,之前一直赶路,郗以萱并没有谈及这块。
郗以萱听到陈之墨这般问,也知道李明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