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表示自己没撒谎，严湛甚至开了外放，让曼殊自己听。

“严总，是睡衣有什么问题吗？”万毅心里咯噔一声，“我是在我表妹那里拿的，没拆封的礼盒，她朋友送她的。主要是这大晚上，外面也没地方买呀。”

“衣服是坏的吗？还是小了或者大了？不然我再开车去其他地方找找，看有没有卖？”

万毅打算把平日里往严家送衣服的服装品牌方负责人叫起来，看对方能不能帮着给送一套。

“再换一套正常的过来。是给小姑娘穿的，别自作主张！”

严湛说完就把电话挂了。

万毅在那头还没听明白，什么叫自作主张？

他不就是没买到睡衣，刚好表妹那里有，就拿来应应急吗？

还有什么叫换一套正常的？那睡衣哪里不……

像是想到什么，万毅面色一僵。

立马拨通表妹的号码。

表妹一边啃鸡翅一边在刷剧呢，接电话还有些急：“怎么了，表哥？你老板又要什么？”

“周彤彤，你刚才拿给我的睡衣到底是什么款式的？是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？”

“什么叫见不得人啊？哥你说这话我就不乐意了。你是什么年代的老古董，那叫情趣，怎么就见不得人了？”

周彤只是听说朋友送的性感睡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