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好，老头子我已经投诚了。”林易其实已经去过警局。

警方那边，因为他承认了凤珠是他故意放在曼殊那里，借小姑娘之手归还的，对他从轻发落了。

当然，他付出的代价也不小。

“你的诚意不够。”严湛也没打算放过林易。

之所以和童延那边商量，先把林易放了，是为了从他下手，找到那个给神偷门下单的人。

那位凌老板，才是严湛的目标。

对方很有可能是异化人，跟异化组织有关。

“那这个，够不够有诚意。”林易把一个文件袋交到严湛手里。

严湛抽出来一看，脸色有一瞬的变化。

“你的条件？”

林易再给自己倒了一杯冰红茶，喝完之后才道：“我就想要我两个徒弟出来，他们也没做什么坏事，除了你那一单，手上干净得很。”

干净么？

严湛冷笑：“什么时候在里面教育好了，自然什么时候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