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是颜教授的儿子，我与颜教授也是有交情的。”宋老看着颜如山有些惊讶。

不过，更让他惊讶的是岳青菀。

“你奶奶，可还好？”宋之渝对岳青菀，明显要亲近许多。

甚至，在提及岳老夫人的时候，眼里闪过异色。

是故人？

曼殊挑眉。

听说那位岳老夫人，出身江南，莫非她与宋之渝还有交情？

“您认识我奶奶？”

岳青菀也有些惊讶。

看宋之渝这表情，怕不是认识那么简单。

这分明就是故旧。

“你奶奶，年轻时可漂亮了，不止我认识，曼殊丫头她师父也认识。”

宋之渝想起年轻时，一身旗袍，一柄油纸伞，一双高跟鞋，吴侬软语的岳青菀，眼神格外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