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地看了云曈一眼,从远到底没有说出推辞的话,道了一声谢。
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两人都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,一切尽在不言之中。
曲连星也没想到,不过是一个上午的功夫,刚刚聚在一起的朋友就要各奔东西,而更令他没想到的是,在第二日云家兄妹离开后的午时,他和桑度的调令就传了过来。
宗门那边说他和桑度要被调离路州城,前往与东临国最近的沿州城,至于其他两座距离北朔国和南漓国近的城池,也在同一时间派去双倍的人手。
原本苏元康作为灵王也应该被调到与其他三国比邻的三城,暂时没有动静的西齐国那里只留一个从远也够了,但是因为有申川和苏元康的师兄——守山大长老同时发话,关于苏元康的调动也就出现了僵持,因为还有些人对这一偏心的举动颇有微词。
“其他三城是要防守,但是路州城那里也不能松懈,大家也知道四城之中,路州城的守卫力量最弱,从远虽然实力以臻至灵皇,但是他身上还有伤,没有动乱的时候还能震慑一方,但是现在,今时不同往日,只有青元君留在那里才能确保万无一失。”
有任掌门发话,即便有再多微词也只能咽进肚子里,毕竟于情于理,掌门这话说的都没错,若是他们再争执下去,那才要落得不顾一城百姓安危的名声呢。
于是,三方发力,苏元康的守地不动,依旧待在路州城。
短短几天的功夫,他们身边的人来了又走,最后还是只剩他们两个人守着这座空荡荡的院子。
从远这大半年来已经习惯了倒是也没什么,苏元康就更不用说了,而且人都走了这剩下的年货可就都是他的了,还不用他花灵石买,这可是难得的好事。
不过,有时候开心过了头,就有可能乐极生悲。
生悲的源头在于,他们居住的这座小院可能太讨人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