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至诧异地挑了挑眉,唇边勾起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。
“宣他进来。”
“贫僧见过陛下,愿陛下圣躬万安,御宇常宁,千秋万岁,福寿无疆。
望国祚绵延,风调雨顺,四海升平,万民乐业。”
“贫僧?顺嫔托人施予大师二百两黄金,大师怎么还自称贫僧呢?”秦至轻笑道。
秦至在陛阶上的龙椅上微微俯身看下来,继续道:“佑萱大师,这个法号是谁替您取的?”
“父皇——”
听着秦至阴阳怪气的语调,大皇子秦明玙低下了头,心神止不住激荡,一瞬间他有些怀疑父皇是不是知道了苗悦己给他传信的事了,但秦至的下一句话,让他安定了心。
“您还真舍得那一头秀发,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大师取法号‘佑萱’,倒让朕没话说了。”
“回禀父皇,是儿臣自己取的,取‘佑萱’之名,乃是为表儿臣之心志。”
“佑萱大师方外之人,还是叫陛下吧,大师前来,有何指教啊?”
秦至似笑非笑地看着大皇子秦明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