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尼看着小丑面前的投影或者说录像，上面正是小辣椒。

她的身影在那画面中显得如此脆弱，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黑暗吞噬。

那画面中的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悲惨的故事，让人的心情无比沉重。

每一道光线，每一个阴影，都仿佛在暗示着一个可怕的结局。

“那么托尼，你来选择吧，是露易丝，还是小辣椒呢？”小丑脸上带着癫狂的笑容说道。

听到小丑的话，托尼瞳孔一缩，这是两难的抉择。

一方面是自己爱的人，另外一方面则是大超的爱人。

“为什么这么严肃呢？”如同恶魔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在这封闭的空间中回荡，仿佛要将托尼的灵魂都拉入无尽的深渊。

那声音如同尖锐的利刺，扎在托尼的心头，让他痛苦不堪。

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小刀，在托尼的心中划开一道深深的伤口。

……

美漫世界！

选择谁？

这种事情，从未出现过在托尼的选择之中。

对于托尼来说，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。

要知道，不管是世界融合之前，还是世界融合之后。

托尼虽然遇到过了不少的麻烦，但是还从未像今天这样难以抉择。

首先是露易丝，露易丝就在自己面前，如果不救，那么对于托尼来说，这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
但是对于小辣椒，他可不觉得面前这个疯子是在开玩笑。

甚至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的话，正因为对面是个疯子，所以托尼才这么忌惮。

要知道刚开始了解小丑的时候，托尼从来没有将小丑放在眼里过，很简单，小丑在托尼的眼中仅仅是一个精神病人，或者说用疯子来形容是最为合适的存在。

但是现在的话，托尼明白了，小丑的疯和其他疯子完全不是同一种。

小丑是最会玩弄人心的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