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这几日传了凌贵人在身边,看到她那个神色,一定会生气。”

“还没到行宫就惹怒皇上,这个好消息一定让贤贵妃高兴。”

二人拿着食盒有说有笑地离开。

流珠见二人离开后才走出来,看到金保正在回头寻找自己,快步走了过去。

“刚才那些妃嫔领着晚膳,都似乎对这晚膳不满。”

金保打开盖子的一角:“姑姑看一眼。”

流珠一看也有些皱眉,就只有水煮的青菜,似乎还是做好了,一直在炉子上温着的。

“先拿回去吧。”

回到马车上,凌溪芷看着这菜式也是无奈:“看来贤贵妃娘娘这是趁机打压呢。”

流珠将刚才的事情告诉凌溪芷:“小主,那药虽然没让小主继续沉睡,可小主若是感觉情绪不稳,在皇上面前可千万要坚持住。”

“我尽量控制。”

凌溪芷一直皱眉自己都未曾有感觉,简单填饱肚子,换了一个新枕头这才重新躺下。

流珠在一旁守着凌溪芷,马车再次行驶起来。

“没事。”

凌溪芷烦躁的望着窗外,忽然听见笛子的声音。

是信王,吹笛的曲子还是曾经凌溪芷自己编的音。

心静更是慌乱,这信王这是火上浇油。

凌溪芷望着外面的天慢慢在变黑,止不住轻笑:“心静,你说他就算是吹笛子,又能吹多久?”

“他自以为是怎么这么让人讨厌。”

心静偷笑:“小主不能因为心情不好,连自己谱的曲子都要骂上几句。”

忽然一个身影从马车路过一个被帕子包着的东西从车窗扔了进来。

因为天快黑了速度又快,倒也不易被人发现。

凌溪芷好奇将东西拿起来,打开一看竟是一个蝴蝶发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