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警察也敏感的意识到癞子已经到了失势的边缘，对方似乎没有了靠山，或者说大人物已经放弃他了，反而这正合他们的意，这样的话他俩调查起来阻力就会小很多。

他们要趁此机会掌握癞子犯罪的证据并且依法将把他抓捕，而且所有涉案的人员都要绳之以法，不管涉及到谁。

这跟社会里这些大人物大佬们对癞子的态度是一样的，现在他们对癞子就是很轻蔑，以往有些交情的还好，没有情分的现在都不屌癞子了，这帮狗眼看人低的玩意，癞子最起码表面上还是本地的佼佼者，事业和势力还是让人胆寒的，还没有到那种人人可以踩的地步。

“对了张总你可知道小霞孩子的父亲是谁？”他们看着癞子的眼睛说道，也在观察癞子的表情和细微的动作。

癞子的眼神和表情显得有一丝慌乱不过很快便平静下来说道：“不是那个酒鬼吗？据说不是出了车祸人已经不在了吗？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个呢？我跟对方可丝毫不认识。”

警察笑了笑：“张总知道的挺详细，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，你千万不要多想。”

接下来又说了些话，大致的情况也了解完了，癞子也是很配合，两个警察告辞了，其中一名善于观察细微动作语言的警察一眼就看出来癞子有问题，这就是他的过人之处。

这场见面两个人全程也配带着执法记录仪，但是并没有什么用，什么都记录不上，遗憾的是连声音都没有，但是如果没有画面光有声音那就更可怕了，不过两个人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
“孩子一定是他的，或者肯定和他有关系，我百分百确定，表情和动作骗不了人的。”边走其中一个警察便说道。

看来其中这位研究人体微表情的已经很透彻了，一个动作，包括眼神，很细微的姿势也都有含义。

癞子在窗户边望着对方的背影，他的预感比上一次还要不好，看来对方距离真相是越来越近了，这两个人早就开始怀疑他了只是苦于没有扎实的证据罢了，癞子真想解决掉这两个麻烦，但是他又不想伤害两个正义的警察。

不过本来留给他的时间就不多了，他迟早要离开这里，离开这个城市，要不然钱市长也不会放过他，只要在这段时间不要出事就可以，哪怕出了事他也有自己的紧急方案。

月洁曾告诉他要面对真实的自己，他也动过心，并且告诉月洁万一有一天逼不得已自己消失了，如果不是死了那就是下井了，请不要来找我，我会在月洁天禧台的地方隔着时空说爱你。

他在心里慢慢的酝酿着复仇的计划，并且要是绝对完美的计划，就像上一次枪杀铁总一样的，但是那次也不是完美的状态，他要尽快的除掉对方，给自己一个交代，给母亲一个交代，给社会一个交代。

但是想要完美的实施犯罪几乎是不容易的，也是不可能的，只要不暴露自己癞子就感觉很庆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