榔头顿时语塞,而潘杰笑呵呵的说着:
“你不用紧张,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啥秘密,明眼人都知道,只是谁都没捅破而已。”
“杀兄弟,睡兄弟女人,这不都是你大哥干的事么。”
榔头闻言,一脸尴尬的解释着:
“杰哥,其实那都是事出有因,而且外面都在谣传,但没人知道真相是什么。”
“比如睡兄弟媳妇,这件事确实发生了,但我辉哥是被人陷害的。”
潘杰闻言挑了挑眉,瞬间来了兴致,一脸八卦的问道:
“快说说咋回事?”
榔头叹口气:
“发生这事那天,是张义大哥提出的聚会,辉哥被灌酒喝多了,然后就被人抬进了房间。”
“睡了另一个叫马志军的女人,其实那女的,就是唐宇酒吧认识的,也就认识一个星期。”
“这件事发生后,张义大哥借着这个事打压辉哥,从辉哥手里划走了客运路线给了唐宇。”
“辉哥我们都明白,这就是张义和唐宇做的局,削弱我辉哥。”
“辉哥只能先选择忍了,这不是最近才抓住机会,弄了唐宇,算是出了口恶气。”
“而且辉哥对我们这群手下从来不差,跟我们打麻将,他赢钱给我们输的报销,自己只保个本,输给我们的就输了。”
“张义打压辉哥,也就是因为功高盖主了而已,我辉哥也只想付出和回报成正比,他有什么错?”
潘杰叹口气:
“要是这么说的话,高辉的确没啥毛病。”
“那当然,不然我们也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!”榔头满脸崇拜的说着。
与此同时,刘双三人带着打手,将大鼻子和阿清从西城带回。
刘双和小马在头车的蒙迪欧开路,小饼则是坐在后面的面包车,和打手看着两人。
车内,阿清看了看正给弹夹压着子弹小饼喊道:
“这是要带我们去哪,要枪毙我们么?”
小饼冷笑着:
“你们的眼睛是真他妈瞎,在门头沟一般人见我们都绕道走,你们可好,敢绑我大嫂,是不是活腻了?”
大鼻子骂道:
“那有怎样,要不是阿清哥不让我碰,早把你大嫂给玩了!”
小饼闻言冷了脸,比划手里的火器问道:
“哥们,我在装子弹,你在装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