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舟和老刘总一起见了校长。

校长非常激动，侃侃而谈，还拿出自己遇到的数学难题跟小刘总一起讨论。

讨论着讨论着，校长就有了灵感，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，说：“学术的东西，果然还是要讨论，才能够更加进步。”

说完这话，校长又忍不住把小刘总从上到下地夸赞了一番。

小刘总及时打住，“我当然知道我很优秀，但是你再怎么夸我，我好像也不会替你多做很多的事情。我的要求就是工作量和之前在京城大学的一样，不要给我增加工作量，我知道我能干，但是我是人不是机器人。”

校长脸上的表情没变，笑眯眯地说：“那是自然的。刘博士，你有自己的事业，我们虽然也想学生能够多学些知识，但也不能占用你那么多的时间。”

叶舟看到校长的反应，猜测校长之前肯定打听过小刘总的行为习惯。

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，叶舟就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小刘总。

小刘总说：“除了打听之外，他去京城大学听过我三次课。”

叶舟震惊，“你怎么知道？通常情况下，你不是记不住别人的脸吗？”

小刘总说：“通常情况是这样，可是他不一样啊。”

叶舟：“怎么不一样了？”校长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老头，非得说不一样，就是多了几分儒雅的气质，可是这种气质的人在大学校园里其实并不少见。

小刘总说：“他在上课的时候特别关注那些会提问以及认真做笔记的人。”

叶舟再一次疑惑，“校长为什么会关注这些人？”

小刘总说：“我在卫生间的时候听到他去堵一个提问的学生，让人家报考竹城大学数学系的研究生。”

原来是挖墙脚呀。

“校长成功了吗？”

小刘总并不是很想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因为当时那个很优秀的本科生正在小便，校长就站在人家的旁边，一通说下来，让人都觉得京大远远不如竹城大学，那个学生要是放弃竹城大学，而是选择京大读研的话，就是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