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需要超级基因，以及有关基因密码的完整技术，还有神圣知识宝库的权限，以及一份完整的天使基因！”

“作为交易条件，我可以帮你庇护几个人，或者是杀几个人……”

凯莎愣了一下，显然没想到楚阳会狮子大开口，一下子提出这么多条件。

眯了眯眼睛，凯莎意味深长地道：“看来你和我一样，预想到了很多事情……”

楚阳笑而不语。

想了想，凯莎摇头道：“抱歉，我不能答应你的条件。”

“不过，此次的谈话内容，我会留给下一任天使女王。”

“在她需要的时候，会来找你帮忙。”

诚然，凯莎对许多事情都有所预料，就比如卡尔的阴谋，再比如她死之后，天宫会卷土重来。

但由于楚阳的影响，让很多事情都变得扑朔迷离，凯莎虽然觉得这样更加有趣，但却同时也担忧天使的未来。

就在此时，凯莎突然话锋一转，“我很想试一试，你能否击溃我的神圣之躯！”

楚阳耸耸肩道：“我没有大时钟那样的天体计算机，就算是击溃了你的神圣之躯，也不能阻止你重新聚合。”

凯莎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自信，叹了口气道：“很难想象，处于核前文明的地球，居然能够出现你这样的强者。”

“在已知宇宙，恐怕没有人会是你的对手。”

“不过我很好奇，你会如何对待卡尔？”

“他掌握着大时钟，很多研究一旦成功，将对你造成威胁！”

楚阳耐人寻味地笑道：“你有没有想过，我为什么会将虚空战场建立在冥河星系？”

“卡尔注定不会站在我的对立面上，因为虚空战场将是死亡的乐园，他会爱上那里！”

“同时我也很期待看到他的研究成果！”

“就比如……五代神体，亦或者是……虚空生物！”

凯莎沉默了，她本以为楚阳是个没野心的人，所以才会拒绝成为新王。

但却万万没有想，是她低估了楚阳的野心！

楚阳完全是把卡尔当成了工具人，等卡尔研究出五代神体的技术，甚至是联接虚空，将虚空生物引入主宇宙，然后再坐享其成！

哪怕是凯莎都不得不承认，五代神体技术和虚空生物，具备着难以想象的科研价值，但也只有手握大时钟的卡尔能鼓捣出来。

真是好大的一盘棋！

“又被你骗了，看来所有人都被你算计了！”凯莎摇头失笑。

紧接着，她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，沉声说道：“楚阳，如果我愿意做你的守护天使，你会如何对待天使文明？”

楚阳愣了一下，摇摇头道：“你不会这么做，你敢于赴死，就说明留有后手。”

此前他还只是推测，现在凯莎已经把话都摆到了明面上，直言预料到了自己会被毁灭，傻子才会相信她没有隐藏手段。

凯莎耸耸肩道：“可惜，我已经帮彦和炙心都选好了目标，你觉得鹤熙怎么样？”

楚阳撇撇嘴道：“我对老妖精可没什么兴趣！”

听到她的话，凯莎突然笑了起来，笑得前仰后合，直拍桌子，毫无女王姿态。

自从凉冰叛变之后，在漫长岁月中，除了鹤熙以外，她在旁人眼中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，很少会有能如此肆意的时候。

“老妖精……我也这么觉得！”

凯莎深吸口气，“这是一场愉快的交流，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，依旧能这么愉快地坐下来畅聊！”

“可惜那很可能是上亿年后的事情！”

“未来的事，谁又说得准呢？”

楚阳轻笑道：“如果下一任天使王愿意重新制定正义秩序，让绝对正义多几分人情味，或许我会帮你‘复活’。”

“正义总是需要付出代价。”凯莎摇了摇头。

凯莎走后，杜卡奥便接踵而至，详细询问了一些虚空战场，以及让各大文明撤出地球的事情。

当然，杜卡奥着重关心的，还是即将召开的战争议会，以及是否让雄兵连介入到天使对恶魔的审判。

这里毕竟是地球，凯莎为了向楚阳释放善意，让天使帮忙在华夏以外的地区围剿恶魔，如果雄兵连不参战，总归是有些说不过去。

而且杜卡奥知道，这是一个难得的练兵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