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是殷老爷那位青梅竹马的亲妹妹。】
【只道是因果轮回,报应不爽。】
【姨奶奶做的孽债,大部分都报应在姨表姑奶的身上。】
“哟,我当这是谁呢。”她帕子捂着嘴,咯咯地笑个不停。
“原来是姐姐呀,大老远的妹妹还以为这是哪里来的疯狗,在犬吠呢。”
她说道,转而又自觉说错了话,低着头十分歉疚地道:“是妹妹说错了话,你已经不是姐姐了。”
“是一个下堂妇。”
捂着嘴笑个不停。
她身边的丫环也立马跟着附和,“夫人,她现在可只是个下堂妇,当不得夫人的姐姐。”
邬欣彤恨恨地瞪着她,这个贱人就是故意的,故意要来看她的笑话。
还来她的面前耀武扬威。
还真就是故意,看见邬欣彤这副模样可别提心中有多畅快了。
畅快的她今晚上都能多吃一碗饭。
邬欣彤压住自己喷涌的恨意,恶狠狠地瞪了一眼。
随后哭腔地对着裴屿丰求情,“屿丰你就看在你表妹还小的份上,你帮帮她。”
“求你了。”
“啧”轻啧了一声,“真稀奇,什么时候及笄几年了,还小。”
“真是好大的脸,容得下万水千山。”
【真是惜夭的嘴替。】裴惜夭感慨。
邬欣彤被她打岔的哭都要哭不出来,“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个贱人。”
完全不生气,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漫不经心地回:“贱人说谁。”
“贱人说你。”邬欣彤被绕进去,立马回道。
顿时“噗嗤”一声,笑出声,“姐姐,知道你是贱人,也用不着自己承认。”
虽然不想笑,但真的忍不住。
邬欣彤被气得脸色涨红,小贱人都欺负到她头顶了,她张牙舞爪地爬起来。
冲着过去,还没近身,就被身边的侍卫一脚踹了出去。
胳膊一阵剧烈的疼痛,折了。
裴屿丰没兴趣在看她们余下的闹剧,抱着裴惜夭进去,青竹紧跟其后。
元宝自己留在外头,他不去,他爱吃瓜。
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,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。
还慷慨地分一分,“兄弟来点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