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两个丫环立马道:“是,是,奴婢这就出去。”
慌忙的朝着后面退,手也将自己的衣服穿好,根本没有了一丝想勾引的念头。
老爷虽然长得丑好在会心疼人。
索铅收了剑,关经武头上的冷汗冒了又冒,三狗端着泡好的茶进来。
他颤抖的上前,为元看茶。
“大人,请。”
元鼎看了他一眼,端起茶抿了一口就放了下来,他仔细的打量着这位关经武,神色意味不明。
元鼎越这样,关经武的心中就越发的不安。
“大人,我不是故意打坏那砚台的。”
“也不是故意把文书上弄上黑墨。”
“养的鸡也不是我一个人吃的,我就分了个鸡屁股!”
他被看的发虚嘀嘀咕咕将干的坏事都抖落了出来。
元鼎轻笑了一声挑了挑眉头,慢悠悠的道:“我倒是不知你们下面的当值这么欢快。”
“不过,今个我来此不是来找你论公事的,而是来找你问私事的。”
关经武心头一跳,嘴角抽搐,关家跟元家,拐着八百年也扯不上关系,能有什么私事可以论。
元大人不会是故意来打趣他的吧。
“私事,大人但说无妨。”
元鼎偏了偏头,索铅立马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画像,展开给关经武看。
关经武还不知道那是什么,漫不经心的扫过去,顿时,他只觉得自己的浑身都凉了一个彻底。
这个逆女!
“这个逆女。”
画像上的关心语正是一年前被他赶出家门的亲生女儿。
顿时他红润的脸上变得煞白,这事终究还是烧到了他关家。
该死的关心语白疼她了,除了惹祸一事无成。
一年前的鸿蒙宴,大大小小的官员皆可以携带家眷去参加宴会。
当时他就带着夫人跟这个逆女去了,结果这个逆女在宴会的尾声,捡到了元大人的玉佩。
还大言不惭地说醉话,被她打了一巴掌,勒令夫人带她回去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,在惹得元大人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