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话音落,围观众人不仅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般露出理解同情的神色,反而脸色越发嘲讽古怪。
赵修竹眉头皱起,眼底有厌恶一闪而过。
赵家人以亲情包裹算计,真当他看不出来吗?关于继承人的事,他事先早就说过没有兴趣,赵父还在公共场合如此说,分明就是要借此绑牢他这个天师。
还有赵旬空……仅仅是认亲那天短短的一个照面,他也能看出来赵旬空不是愿意以色侍人的人,赵家却深信不疑。
不,他们不是相信,而是无所谓赵旬空如何,只想和他划清干系。
赵修竹嘴巴微张,刚要说什么,却见对面人群之后走出来一个样貌清隽,面带笑意的青年。
别人都说许参脾气很好,爱笑,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。赵修竹却觉得那笑容十分、非常、格外碍眼,连心都是黑的。
不然也不会与长生君沆瀣一气做出强抢民男的事情来。
“许少,刚好您在这里,今天我想请您做个见证。”赵总看见对他笑得和善的许参,想起那张写满了对他和他的公司的赞美之词的邀请函,觉得自己靠山来了,傲然扫了周围一眼,宣布,“从今以后,赵旬空跟我赵家没有任何关系!”
许参:“很好。”
侍者递给赵父一张支票,金额,三千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