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字胡眼珠转动,心中飞快计算。
办一个假证要三两金子,侯府的小姐最近在找这种听话的小宠,如果把这只鸟送过去,最起码能拿到八两金子!
旋即他脸上堆起笑容:“巧了吗不是?兄台找对人了!”
八字胡带着旬空在胡同里绕来绕去,推开一扇稍显破旧的门,跟里面的大汉寒暄两句,并说明来意。
大汉点点头,目光扫过旬空背着的药箱,了然:“办医户户籍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好说好说,我办的户籍你放心,就是真的。”
八字胡搓搓手,看向吃撑了桂花糕,瘫在旬空掌心打嗝的小肥啾,说:“兄台,你托我的事,我办妥了,这鸟你是不是该给我了?”
“去吧。”
旬空戳戳系统,提醒它起来干活。
系统展开翅膀落在八字胡掌心,八字胡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鸟笼,把系统关进去,然后提起鸟笼离开。
大汉坐在案桌后,空白的户籍上已经写好了籍贯,他提笔:
“叫什么?”
“卫……旬空。”
“多少岁?”
“十九。”
写完,大汉提起桌上的玉印,沾了朱砂在户籍盖上。
此时没有人脸识别,也没有全国联网,户籍真假的辨别全靠看是否使用特制的澄阳纸,加盖户部大印。
旬空接过户籍,仔细查看。
而大汉也在隐晦打量眼前好看的男人。
桃花眼波光潋滟,薄唇殷红,身段纤细却不瘦弱,黑色腰带勾勒出让人心痒难耐的起伏。
竟比南风馆里的头牌还要勾人。
大汉心中升起邪念,起身去关了门窗,伸手就要去摸那挺翘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