旬空没忍住,勾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:“我不是那种躲在后面,享受着别人为我拼命的人。相信我,乖。”
漂亮含笑的面孔凑近,落下一个柔软的吻。
不如梦中放肆胆大,却是他想也不敢想会发生的事。
朝长生直接呆住了,全身的血液都在向脸部涌来,大脑里反复回荡着让人心痒的哄人语气的“乖”字。
湿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淌了出来。
“哎?你流鼻血了。”旬空掏了掏衣兜,找出一包纸巾。
朝长生尴尬到想要找个地方钻下去,夺过纸巾就没出息的跑了。
跑到卫生间里,把水龙头拧到最大,热到冒烟的脑袋抻到冰凉的水中冲了半天才冷静下来。
再看那犹带着体温的纸巾。
糟糕,鼻血又要出来了。
“谁那么没公德?在厕所里随便放信息素!”景程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卫生隔间里传出来,“还是海风味儿的……嗯?海风味?”
他提上裤子,推开门,正对上自家老大面无表情的脸。
骂人的气势顿时就蔫儿了:“老大,咱能不能把这信息素收一下,不想再跪了,膝盖疼。”
朝长生高冷地收起信息素,甩甩头发上的水,内心有小人在抓狂。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江肆不能是个Omega呀,不仅不能标记,甚至不能生孩子!
当然不是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