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,你放心,到时候你可以背着你爸来我们家蹭饭,委屈不了你的!”林望舒站起身,捏了捏他的脸道。
接着又塞给他几毛钱,让他自己去买冰棍,四样见了立刻眉开眼笑,蹦达着往服务社去了。
看着他的背影远去,林望舒这才苦着脸,将自己冰凉的手指贴在江卫东手上取暖,“这冰棍太凉了,刚才我差点儿吃不下去!”
江卫东心疼地将她的手包在手心里,有些无奈地道:“我都说了让我来吃了,你非跟我抢,到时候又该肚子疼了。”
林望舒的小日子快来了,因此对她吃冰棍的举动,江卫东很不赞同。
“我是叫你来充场面的,你蹲着那嗦冰棍也太不严肃了吧?我还怎么对他软硬兼施,威逼利诱啊?”
听着她的振振有词,江卫东无奈摇头,“反正你总有理,我是说不过你,等你肚子疼了别找我哭就行。”
林望舒听了侧过身子,歪着脑袋看他,笑得有恃无恐,“不是还有你嘛,有你给我煮的红糖水,我就不怕了。”
被她拿捏住的江卫东有些不服气,想嘴硬以后她不听话就不管她了,可看着林望舒笑盈盈地双眼,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最后便红着耳根,低头任劳任怨地给她暖着凉丝丝的双手。
对于老丁这样的人,林望舒的想法是欲擒故纵。
他被德华照顾的太舒服了,都已经成习惯了,根本体会不到德华的好处,要先冷落他一段时间才行。
到时候没了人洗衣做饭,四样再适当地添一把柴,老丁就该焦头烂额,这时候他就想起德华的好了!
只是四样容易搞定,德华却不容易劝说,她一心一意地为了老丁和孩子,半点私心没有,让她看着老丁受罪,怕是难啊。
林望舒自己是晚辈,这种事不好对德华开口,而且也怕德华脸上挂不住。
因此思来想去,林望舒觉得这个光荣的任务还是要交给安杰才行。
于是在晚饭后,安杰正在卧室和江德福闲聊,林望舒便笑嘻嘻地探进来一个脑袋,“妈,你出来一下呗,我有事想跟你说。”
看着她神秘的样子,江德福是又酸又好奇,抖了抖手中的报纸,哼了一声道:“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?你们母女俩还说起悄悄话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