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狸连忙摆手,“不必了。”正准备走,前脚都迈出门槛了的时候,突然想到什么急忙回头问:“你还记得最后一次卖这个项链是被谁买的吗?”
“那都十好几年的事了,具体的记不清了。”
“对面的祥宝居是什么时候开张的?”
“一个月前。”
还真是意外的巧合呢。寒风狸摇着扇子朝祥宝居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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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另一边的丰香州街道。
冯金金用随身带着的水壶将手洗了洗,目送衙役将尸体运走后,就去接侄女了。
“多谢你们照看。”冯金金再三谢过姒苒月一行人,牵起侄女的手,才放下心。
王知州知道街道不能一直封着,只能让街上的人简单做个笔录后,就让人各回各家,只是不得擅自离开丰香洲。
冯金金则是特意到哥哥家坐镇,生怕侄女再受了委屈。
没想到一进院,连个鬼影都没有,抬头见天色不早,干脆留下来到厨房给侄女做点饭的时候,侄女的爹,也是她的哥哥回来了,满身酒气。进门就瞎嚷嚷。
冯金金见状气急怒骂:“你个没能耐的孬种,你有力气怎么不去打地痞流氓,不去抓杀人犯,回家打自家闺女,显你能耐了!嫂子就被你打跑的,就不怕你姑娘也被你打跑?”
“她敢!看我不削了她的腿!”
“混蛋!你还是不是人!”冯金金握住菜刀往猪肉上狠狠一剁,菜板都裂开了缝!
“行行行,不打不打,不打还不成吗。”冯金金哥哥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主儿,见妹妹那副母夜叉样,赶忙答应。
小女孩小心翼翼拉扯着冯金金衣角,眼里依旧是退不去的惊恐。
冯金金看这破破烂烂跟猪笼一样的家,一狠心,抱起侄女,冲着还醉得东倒西歪的哥哥喊了句:“以后侄女跟着我!你自己喝风去吧!”
说完便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