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什么好玉。”白衣面具男打量一眼就收回目光,轻声说。
“二牛你过来看看,这块玉眼熟不?”姒苒月一回头,登时傻眼了,何二牛不见了,急切的小跑几步四周张望,除了树就是草连个鬼影都没有,额头急得也见了汗。
这天这么热,人能去哪,不对,哎呀我去,姒苒月猛拍自己脑门一下,暗骂自己猪脑子,太阳升起那家伙自然是回去了,看来这玉佩得回地牢里问了。
理清头绪不再着急的姒苒月,转身准备继续看看坑里还有什么线索,却发现白衣面具男也不见了,只有小臂粗的枝干孤零零躺在坑边。
姬慕月,难道你也是……
姒苒月心头涌起一股酸涩,眼前一阵模糊,用力揉了揉,将泪水吞到肚子里强制压下,蹲下身捡起枝干若无其事的扒拉着坑中的泥土,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,她的手在抖。
用手帕小心翼翼包了些泥土后,站起身回忆着何二牛说过的话找到了吕家小儿子下葬的地方,昨天人抓的急,吕家人都没来得及将坟填上,深坑内的两个棺材就这么暴露在阳光下,其中一个还大敞四开。
一想到那口空棺材里放过被分尸的肉块,就浑身恶寒,姒苒月站在坑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,恨不能眼睛变成望远镜,可惜距离原因只能大致看看,表面确实没什么痕迹。
被血侵染的木板,能刷这么干净?姒苒月小心翼翼向前走了两步,堪堪来到深坑最边上,用极慢的速度蹲下身,从怀里掏出通体漆黑的提斗笔,用笔杆敲了敲下面的棺材,一阵恶风从后扑来,姒苒月来不及反应,被人一掌拍进棺材,摔得眼冒金星,艰难的扭过头,只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,腰间十分黑,身形十分高大……
咕噜噜——
姒苒月是被饿醒的,睁开眼,一片漆黑,胸腔十分憋闷, 脑子也是嗡嗡作响晕乎乎的,单手撑着腰下准备起身,嘭的一声,脑门撞出个包,本来就晕的脑子更晕眩了,好半晌才缓过劲儿,伸手向上使劲一够,又敲了敲发出沉闷敲击木头的声音。
她这是在哪?她刚刚觉得棺材干净的不正常,正敲着然后,然后,她被人推下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