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不可以?!”贾张氏气得脸都青了,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,
“你这是不要脸!你就是个狐狸精!我告诉你,秦淮茹,只要我还活着一天,你就别想改嫁!你要是敢嫁给何雨柱,我非得抓你去浸猪笼不可!”
秦淮茹听到这话,心里一阵刺痛,但脸上却毫无表情。
她冷笑了一声,站起身说道:“妈,您爱怎么骂就怎么骂,但今天这话我就撂这儿了——您要是不同意,我就什么都不管!您爱在这儿待着就待着,爱死哪儿就死哪儿!”
“你敢!你敢不管我!”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,直接扑到桌上,指着秦淮茹骂道:
“秦淮茹,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不帮我,你就回乡下去,把你们家所有的工位、房产全都收回来!我倒要看看,你一个寡妇能撑到几天!”
“妈,您真的觉得这些话还能吓住我?”秦淮茹冷冷地看着贾张氏,眼里没有一丝情感,
“从东旭走的那一天起,我就知道,靠谁都不如靠自己。您要是真觉得我不配当您的儿媳妇,那咱们就一拍两散,谁也别管谁。”
“秦淮茹!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!你会遭报应的!”贾张氏坐在椅子上拍着桌子,尖声大骂,“我诅咒你!我诅咒你不得好死!”
秦淮茹没有再说话,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探监室。
……
从监狱里回来的路上,秦淮茹裹紧了棉衣,寒风打在她脸上,却没有让她的步伐停下。她的心里很乱,但更多的是一种彻底的觉悟。
“贾张氏这种人,我再也不能指望了。”秦淮茹低声自语,眼里闪过一抹冷意,“既然她不愿意放手,那我只能靠我自己。何雨柱是真心对我好,我不能再犹豫了。”
自己和贾张氏的关系已经彻底破裂了。以后,无论是为了孩子,还是为了自己,她都必须抓住何雨柱这个“救命稻草”。
“东旭,对不起。”秦淮茹低头轻声说道,但她的眼神却越发坚定,“我也想守住这个家,可光靠我一个人,真的撑不下去了。”
……
今年的四合院,和往年比显得格外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