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理医生看向一旁继续说道。
“除了知更鸟遇害,还有另一个遇袭的案件。具体不清楚,只知道是个偷渡犯。”
砂金感到有些意外。
“我就说那无名客为什么突然愿意与我合作了,她一定是撞见另一场了....”
砂金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这凶手真是个疯子....但不得不说,命案是个很好的突破口,可以指控家族渎职,让公司借这个由头介入。”
“只是他们的手腕比我想象的还要强硬许多,连知更鸟的替身都准备好了,而且还有那位伽古拉....这两起案子一定会被压下去。”
“该怎么做?让我想想....机会难得,不容有失,我得非常小心....”
真理医生带着笑意说道。
“厉害啊,赌徒。这么快你就又没辙了?”
砂金看向一旁低声说道。
“我知道这场纷争最后的赢家一定不会是我,所以我只要确保自己提前赢下一场就足够了。”
“筹码有很多,但得精挑细选。最直截了当的....还得是知更鸟。记得么,那假面愚者让我(找个哑巴做朋友)。”
“知更鸟就是她口中的(哑巴)。她失声了,一般人注意不到,但逃不过你我的耳朵,那不是器官在发音,而是[同谐]“”的共振。”
“如果不是那女孩练歌练到嗓子都哑了,就只有一种可能:家族出了问题,或者知更鸟自己出了问题。为了弄清这点,我才想尽办法要和她见上一面.....”
“....但她却死了,就死在我的眼皮底下。”
真理医生平静的看着砂金。
“满盘皆输——顺便把你送上了审讯台。”
“现场有目击证人,家族姑且相信你的不在场证明,但往后的时间....你恐怕得在猎犬的监视下度过了。”
“现状不容乐观啊,教授,我都开始冒冷汗了。你觉得眼下这局面...还有翻盘的可能么?”
真理医生选择了高情商说法。
“如果你问我概率——有,但趋近于零——用更符合匹诺康尼本土的说法,做梦。”
“但如果你只是管不住手,想找个人碰碰运气,那正巧有两个合适的人选....”
“他们都想再见你一面。”
“他们?”
“星期日和伽古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