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,连婚都没结,哪来的孙子啊?你们也太欺负人了。”
马小玲直接回怼道:“你可以先生完儿子再死啊。”
说完就急匆匆地追将臣去了,只留下一脸凌乱的爷爷在那儿念叨:“这样也可以吗?”
思绪回笼,高保想着,有了这封信,忽悠况天佑的成功率,可就大多了啊,
只是信上最后那一段话,可成了最大的败笔。
这封信除了看着有点发黄陈旧外,整体还挺完好的。
“得想办法处理一下,把最后那段给弄没了才行。”
高保特意跑了一家,生意特别差的米粮店,费了一番功夫,总算找到了几十只米虫。
他在那段文字上涂了些黄糖,然后把米虫放上去。
就这样过了足足一个小时,那些字才被米虫咬得残缺不全,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意思了。
随后,他把米虫都冲进了下水道。
接着,高保打电话给况天佑,让他来自己家里一趟,还着重强调事情很重要,务必要来。
没过多久,况天佑就到了,一进门就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这么着急叫我过来。”
高保一脸严肃地看着况天佑,见他这样,况天佑也变得认真起来,静静地等着高保往下说。
高保缓缓开口道:“天佑,我问你一句,咱们是不是最好的兄弟啊?”
况天佑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那当然是啊。”
得到这个回答后,高保不慌不忙地,从床垫里拿出那份书信,递给了况天佑。
况天佑满脸疑惑地打开书信,看到上面的内容,还有自己的笔迹、署名以及手印,顿时惊愕得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他心里很清楚,自己根本没写过这封信啊,可这字迹又确实是自己的,好像自己丢失了某段记忆似的。
高保见状,心里想着“此时不忽悠,更待何时”,
便故作深沉地说道:“以前爷爷经常给我讲一个故事,翻来覆去地讲,我一直都以为,那就是个普通的故事,每次也都耐着性子听着。
直到今天看到这封信,我才明白,那可不是故事,而是真实发生过的历史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