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幕前幕后我都没想放。”程林染的声音很轻，也很有分量，“小齐总都没正式入驻齐典，是打算用什么筹码来跟我争呢？”

反正项目在青芒，宋知年理所应当地做壁上观，偶尔还表现出偏向程林染，虽然他心里的倾向是齐远。

经过一上午的友好交流，依然没有得到结果，中间程林染还出去接了两个电话谈别的工作。这让宋知年心里也没底了，她到底在不在意这个项目啊？

“先吃饭吧。”宋知年看了眼时间，“下午再继续？”

“下午我有别的事，吴云会留在这。”程林染得回一趟老宅，赵畅跟她说的事情她得当面跟程老爷子说。

宋知年合上电脑，问：“那一起吃个饭？”

程林染把手里的水喝完之后，摇头，跟吴云说：“我先走了，赵泓霖会赶过来。”

“好，我送你下去。”

程林染摇头，司机在楼下等她，宋知年也安排好午饭了，没必要让吴云多跑这几步。

“云助去吃饭吧，我送染总下去就行。”

吴云瞄了一眼程林染的表情，说：“那就麻烦宋总了。”

电梯里，除了程林染和宋知年，当然还有齐远。

“你跟来干嘛？”宋知年没好气地问齐远。

齐远看都没看宋知年一眼，说：“跟你一个目的。”

宋知年怔愣了一下，问他，“我什么目的？”

齐远勾了勾唇没说话，什么目的还用说？

当然是程林染啊！

程林染本人是不理会他俩的，毕竟她不在意。

宋知年把程林染送上车，眼看着车子开走了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。

齐远是因为晚一步下电梯，才没能抢过宋知年，不过他也就在宋知年身后两步的距离看着程林染。

“既然下来了，一起吃顿饭？”宋知年回头问齐远，“好歹也认识这么久了，我跟你好像还没单独吃过饭。”

“劳烦宋总请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