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之后的几天,程林染就专心地替她爷爷养那几盆草,电话不接信息不回,有人来老宅找她也会被她爷爷遮掩过去,谢临星都没能看见她,她这几天过得清闲得很。
好不容易到了周一,程林染起了个大早收拾自己准备复工,她拎着包下楼时,程老爷子正在看报纸,“爷爷,我上班去了!”
“站住。”程老爷子抖抖报纸合起来,“先吃早饭,让司机等一会儿。”
为了避免自己被揪着耳朵提溜过去,程林染选择乖乖跟随。
“吃那么快干什么?又不会迟到。”程老爷子用筷子敲了下程林染的手,“让你歇歇还给你歇出病来了?”
“爷爷,您不知道自己手劲儿多大吗?”程林染丢了筷子捂着手背卖惨。
程老爷子当然知道自己手劲儿多大,同时他也知道程林染有多结实,“说说吧,这几天怎么了,临星来了你也不露面。”
“我这不是照顾那几盆草呢吗?不是您说它们金贵吗?”程林染换了只手捡起筷子继续吃饭。
“嘿,你这丫头又跟我强词夺理!”
程老爷子又要敲她,她赶紧把手缩到怀里,“爷爷,我还得上班呢!”
“行行行,不想说就不说吧,今天晚上继续回来住,听见了吗?”
“知道了!”程林染在外边也是一个人住,回来还能有人伺候,回就回呗!
“手没事儿吧?”
“有事儿!您看都红了!”
“想要什么赔偿?”
程林染眼珠子一转,乐呵呵地说,“您书房那只花瓶,就是前天刚送来那个……”
程老爷子没好气地瞥着程林染:“知道了,一会儿让人送到你房间。”
“谢谢爷爷!”
“快吃饭吧!”
程林染的喜悦一直持续到踏进顶楼会议室,集团所有部门的一把手都坐在这各执一词分锅争赏,每一次来顶楼开会她都不愉快。
“手怎么了?”花与程在会议室外等着程林染,刚才开会时他就注意到了,给她发信息她没回。
“爷爷用筷子打的。”
“嗯?爷爷?要什么赔偿了?”
“书房里新来的花瓶现在在我房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