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一安跟着欲往外走,被徐春来拉回。
“吕香儿为什么不知你会回来?”徐春来问道,如果吕香儿知道今天是谢一安的欢迎宴,她定不会带鲁山子来此。
“想给她一个惊喜。”谢一安沮丧道。
“你这惊喜,变成惊吓。做为兄弟,我直话直说,瞧你那没出息样,情感这事,不可一蹴而就,需慢慢谋划。”徐春来将谢一安拉回桌边坐下。
“我与香儿早就有情感,我能感受到她对我还有情意。”在徐春来面前,谢一安可以敞开心扉。
“都说初恋是最长情的记忆,你们是被迫离开的,香儿心里肯定会有你。更何况,香儿知道这么多年,一直是你默默地给她撑腰。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,即使不是初恋关系,她也会心动。此情此景,你说她对你没有一点情意,那她定是冷血动物。这样的香儿,我想你也不会爱了。“徐春来笑道。
“可她为什么还跟着那男人走了?”谢一安醋坛打翻,已如小孩般无理。
“我可没见她跟那男人走,是那男人跟她走。”徐春来拍拍他的肩膀慢慢开导道,“你得理解香儿。这么多年,她完全不知你的存在。处于绝望中的她,是鲁山子一直陪伴着他。她被卖那次,如果不是鲁山子,你见到的早已不是她。如此说来,她对鲁山子有知遇之恩,鲁山子对她有救命之恩。你要她突然抛弃多年恩情,见你有权有势,就投身于你的怀抱,我想这样的香儿,你也是不愿接受的。”
谢一安想想有理,遂展开笑颜,“我知道香儿有难处,我就是担心她逃避我,与那男人匆忙结婚。所以,我先宣示主权。”
“一安,有件事,你先得有思想准备。香儿几个孩子认鲁山子为干爹,特别是若鸿那小子,爸爸喊地清甜。你想追回吕香儿,你可要有做孩子后爸的思想准备,可能还得先赢孩子欢心。毕竟,如今香儿不是单个独体了,她是带儿女的人。”徐春来先让他意识到困难。
“无妨。我也是有过孩子的人。再多几个孩子养得起。”谢一安觉地小菜一碟,将孩子娘搞定,孩子带过来即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