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儿——”崔明田望着漂亮依旧,然而已冷若冰霜的吕香儿,他不由动情地喊道。
“崔老板,我是吕老板,香儿是你能喊的吗?”她招手,让鲁山子近前,拉着鲁山子,然后,将纤纤玉手抚摸着鲁山子脸庞,看着鲁山子,娇声说道,“香儿只能是我家年轻帅气的鲁老爷能喊。老爷,你说呢?”
“香儿,入正题吧!”鲁山子憋着笑,绅士地吻了她一下手,说道。
吕香儿今天是精心梳妆过,并让鲁山子也整饬地既帅气又阳刚。
“你个荡妇,既与谢一安勾搭在一起,又与这野男人厮混。今天来,到底有何事?”崔明田已气地跌坐于椅中。
“好的,老爷,我听你的,我们入正题。”吕香儿无视崔明田的气愤,她深情地看了眼鲁山子,转过头去。
这深情,不是吕香儿装出来的,崔明田更是气地直抚胸口。
徐小慧站在他们身后,差点憋不住,笑出声来。
“我能勾上男人是我的本事。姐,你没跟崔先生说?”吕香儿转头问崔明轩夫人,“姐,你没告诉崔先生?鸿儿与思琳是我与我家鲁老爷生的。我家鲁老爷年轻健康,体力又好,我真地好爱他,我估计还可以生十个八个。虽然生人嘛,是很痛,但我很愿意为我家鲁老爷生。”吕香儿嘲笑道。
这一句如杀人不见血的刀,句句在剜崔明田心,他已经气地在不断抚摸自己胸口。一连串的“荡妇”骂道。
徐小慧差点笑出声来,这嘲弄人的水平真是风轻云淡,然而,却句句见血。她看看鲁山子,见他如小迷弟般微笑着一直看着姐,唉!哥,如果,将来你的身份被姐拿住把柄,估计你笑不出了。
“我跟我家鲁老爷是要结婚的人,你这句荡妇,我可以告你诽谤。我家鲁老爷一旦生气动手,你肯定不是我家鲁老爷对手。明摆着的嘛,年轻是资本。”吕香儿无视崔明田气到极点的可怜相,她继续图着口快,几年的委屈、怨恨,她只想此时狠狠地还击回去。
鲁山子一直温柔、深情地看着她说话,他知道,此时,吕香儿积压多时的怨恨需要发泄。
“吕香儿,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非要将老爷气死。”一旁的姚云站起来说话。“那两个孩子即使是你俩所生,也定是你婚内不忠,瞒着老爷生的野孩子。老爷没有找你们麻烦就已经够对你们客气。现在找上门来,这社会真是没天理了。”
“姚云,别跟她谈这些,怪就怪自己当初太宠她了。”崔明田已是一阵急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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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姚云,你看看和离书日期,我家两个孩子是和离后,跟我家的鲁老爷生的。以后谁再说我两个孩子是野生子,我定将她舌头剪掉。”吕香儿仰头淡淡说道,语气中已是极其冷寒,
说罢,吕香儿将一纸和离书所拍的照片从衣袋中拿出,“倏”地一声甩在姚云面前。
姚云捡起一看,和离书上所写日期正是若鸿出生前一年,显而易见,此日期要比真正的和离时期提前了三年。
“你——”姚云无语,上面的确有崔明田的签名及红手印。
“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跟他才是。我跟他可不是夫妻,我只是你们买中的陪房丫头。”吕香儿已是声色俱厉,“丫头被冤枉,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用给,可以直接卖到妓院,任千人骑,万人踏。”
“香儿,旧事莫提,二爷已经知错了。你们今天所为何事?”崔明轩夫人连忙打着圆场。
“崔先生 ,我想问问,你是什么时候找到飞儿的?为何瞒着我?”吕香儿瞬间已是一本正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