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山子来到鲁老爷子办公室,鲁老爷子看到他,大吃一惊。短短时间不见,新婚时神采飞扬的鲁山子如今已是憔悴极了。
“子悦,发生什么事了?婚后生活不愉快吗?”鲁老爷子问道。
“父亲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吕磊家的事吗?”鲁山子开门见山道,“吕磊是如何死的?他太太为何自杀?”
“为何问这事?”鲁老爷子诧异道。
“请父亲告诉我,这事关系到我的幸福。”在父亲面前一向强硬的鲁山子此时已经跪在父亲面前,哀求道。
“吕磊被告密,说是与革命人交往,抓住被杀了。”鲁老爷子说道。
“父亲参与告密没有?”鲁山子颤抖着声音,忐忑道,他害怕如果父亲参与了,他与香儿再无幸福可言。
“我与吕磊是好兄弟,关系甚好,我不可能参与。再且吕家是否与革命人交往,我也不清楚。”鲁老爷子说道。
“我如今听到消息说吕家被害与鲁家有关系,这是为何?”鲁山子长吁一口气,至少父亲没有参与。
“吕家老二吕春当时投靠在我们帮会,与二当家走地近。二当家就是杀害你母亲与哥哥的仇人。”鲁老爷子说道。
“如此说,死无对证了。”鲁山子遗憾道。父亲说过,二当家除了个别漏网之鱼,大部分已经被父亲灭了。虽然欣慰父亲没有参与,可他如何与香儿说明。
“吕家女儿与子愉还订了娃娃亲,子愉死后,我曾经找过吕家女儿,她得陪着我儿啊!”鲁老爷子长叹一声。
“如何陪?”鲁老爷子的这句话,将鲁山子吓了一跳,鲁山子瞬间想起冥婚,难道父亲还没死心?
“子愉挺孤单地,她得到下面陪我儿啊。”鲁老爷子凄然笑道,长子之死,一直是他心中的痛。
“哥与吕家女儿都不认识,况且,二十多年了,民国了,父亲竟然还有如此打算?”鲁山子难以置信。
“我给子愉虽然配了冥婚,只是侧室。子愉自小知道他有个漂亮妻子,他还嚷嚷着要去找她。吕家女儿如果还在,仍然可以配,毕竟子愉正妻身份一直空着。”鲁老爷子阴森森地笑了一下。
“吕家女儿都二十几了,这个年纪,肯定结婚生子了。”鲁山子盯着父亲的脸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