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他没想到倒是和林佳宜说的事凑巧碰上了!
老五离京赈灾,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。
只是,唯一的遗憾就是恰巧今日老三告了病假。
不过,等他拿到诏书,一切都不是什么问题了!
到了书房门口,他敛了敛神,抬手推门走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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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,逆贼谋反,儿臣前来救驾了!”信王言语中根本没有焦急之意,倒是透露着淡淡的愉悦。
走到书房中间,他看到了坐在上方案桌前埋头写着什么的文帝。
写什么?文帝手下那显眼的明黄色丝绢除了圣旨还能是什么?
“来了。”文帝手上的笔没有停下,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看下面的赵承烨一眼。
见文帝如此淡定,赵承烨不由得眉头微微皱起。
他这才想起,殿内除了文帝以及文帝身边磨墨的太监江德成外,竟不见早朝时文帝留下的那几个大臣。
“逆贼呢?抓住了吗?”文帝依旧没抬头,不紧不慢的问道。
“父皇觉得儿臣是抓住了还是没抓住?”赵承烨此刻早就被喜悦冲昏了头脑,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再思考其他的。
他既已谋反,又怎会是冲着太子之位而来的,必然是冲那万人之上的位置去的!
“父皇就没其他想问的?”见文帝不开口,赵承烨含笑反问。
“朕没什么想问的,倒是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?”文帝终于停下笔,抬头看向下面站着的赵承烨。
“您这么说,儿臣倒还真有些话想说。”赵承烨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“明明是我的东西,父皇为什么要给别人?”赵承烨看向文帝面前的案桌。
此刻,信王开始在文帝面前自称我。
虽然距离不足以让他看清案桌上的丝绢上所写内容,但不用猜他也知道那是立储诏书。
不是立他这个皇后所出的嫡长子,而是立那个连母妃都早逝了的五子。
“什么叫你的东西?”文帝目光平静的看着下面坐着的人。
“自古储君立嫡立长,就连皇爷爷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