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缘安微眯着眸子,望着薛暮迷离的双眸,微微勾唇,低声道:“我不高兴,你该哄我。”
薛暮笑意更甚,柔声说道:“好好,都是我错了,下一次绝不再让你醋意翻涌。”她作势一叹,长睫轻掩眉眼,似不经意地轻咬着唇,实则有意捉弄她,“若我真招惹了旁人,你又该拿我如何?”
独孤缘安低语如柔水,眸中却闪烁冷芒:“旁人如何与我比?我定会让你心甘情愿,再无旁念。”
话音未落,已低头吻住薛暮,将她未出口的调笑尽数封于唇间,薛暮只觉心头火热,轻轻推了一下,却被独孤缘安更紧地揽入怀中,耳畔又听她低声喃喃:“此生此世,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心悦之人,往后若惹我吃醋,便一并讨回来。”
薛暮眯眼一笑,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眉眼,哑声道:“那我若偏要多逗你几分呢?”
独孤缘安捉住她的指尖,温柔且带着几分威胁般地低语道:“那我也会让你知晓——你若逗我一次,便要还我十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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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孤缘安转述了薛暮从洞穴中逃出来的惊险经历,无途公、独孤夫妇、戈坎教主等宗师高手皆沉吟半晌。
独孤换生道:“烬山下原是有密道的,只不过我们来之前,那余寒鸿就已经把密道毁掉了,哪想到那常常用来打水的山脚暗潭竟也能通往那么远的地方。”
“暮儿找到的那个岩洞离余寒鸿所在洞穴隔了两座高山,余氏先祖当初做的密道,通往的应当是暮儿被囚禁的那个洞穴,可余寒鸿将密道毁了,我们也过不去。”独孤缘安道,“幸好暮儿自己逃了出来,她将那蛊毒炼化,生出一点内息救了自己……”
无途公在得知薛暮竟然凭借蛊血练出了内息,甚是意外,又满眼赞许,他缓缓放下茶盏,沉声道:“蛊毒往往伤人内腑神识,就算是身具极强内功的高手,也不敢贸然接触,她竟能以此入门,实属惊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