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叫文秀的青年在后面道,“义父可还有话要问这孩儿军?”
张献忠一打马股,“升管队,你带着!”
……银锭桥东侧一里外,第一司正在官道上快行进。
按庞雨在当涂的预案,第一司不用管其他物资的装卸,下船后直扑银锭桥。
从码头到银锭桥,约有五里距离,只有披甲攻击行程的一半,平日行军有一次喝水休整,而这次姚动山不准备让士兵停下,他希望在流寇反应过来之前抢占银锭桥。
周围的稻田中一片荒凉,少部分田里残留着割剩的谷茬,密密的栽在干枯的田里,南面则有成片的圩田,里面仍然蓄满了水,那里无论对守备营还是流寇,都不是交战的好地方。
他们已经在城外越过浦子口河,要去的银锭桥在王家套河上,是江浦县前往浦子口的交通要道。
王家套河由北而来,一路汇集小河流,最后经八字渡附近的圩田入江,本地农产品多由此处运送,此时的王家套河道空空荡荡,但在太平时节停满各类小船,是江浦本地的血脉。
银锭桥也因为水6交接,与此时其他重要桥梁一样,自然形成了一个集市。
歪脸郑三儿带队走在最前面,银锭桥就在前方不远,那里的房舍间有流寇出没。
上次吴达财告之后,他被镇抚队调查很久,最后没有实据,也只让他担任了代理队长,第一司是全营前锋,第一旗队就是第一司的前锋,而他又走在第一旗队的最前。
“攻进街里去,矛手不得离开大道。”
后面传来旗总的吼声,并没有指挥的号鼓,守备营在司一级才有鼓号,局级的指挥都靠军官的大嗓门,这不符合此时所有的兵书,只是因为庞雨简化操练过程,就如他只保留刀盾和长矛是同样的道理,一切都是为了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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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都是杂乱的脚步声,除了他们第一旗队,还有一个旗队的6战兵,歪脸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