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宴铮冷凉的目光,盯着刘泽亮的后脑勺。
揶揄道:
“可以啊,你现在都知道帮她套路我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收了她什么好处。”
刘泽亮说:“我没有帮她说好话,就事论事,”
“我觉得这一次魏然生气,是应该的。”
季宴铮没说话,从后视镜里盯着刘泽亮。
等他继续开口。
刘泽亮抬眼,和他对视。
“陶家出了那么大事,一看就是背后有人故意整他们,”
“魏然第一个求助的人就是你。”
“还不能证明你在她心里的分量?”
“你倒好,不帮也就算了,还说那么多难听话,”
“别说是个女人,就是个男人心里也受不了。”
季宴铮口气冷硬,细听之下还有一丝被掩饰起来的愤懑。
“不是还有裴闻景吗?她没你想的那么可怜。”
刘泽亮无奈的吐了一口气。
“铮哥,你有没有想过,魏然或许只是把裴闻景当成普通朋友,”
“女孩子优秀,身边总是不缺追求者,但这也不是她们的错,对吧?”
季宴铮脸色变了变,嘴硬道:
“你跟我说这干嘛?”
刘泽亮说:“我是想跟你说,就算生气也别气错了人,”
“她要真把裴闻景看得那么重,就不会舍近求远去找齐天行帮忙。”
季宴铮眼神微动,本想忍着不问,但还是不由自主道:
“你是说陶家的事,是齐天行帮着解决的?”
刘泽亮点头:“就算跟魏然做不成夫妻,哪怕是做个朋友,”
“人家走投无路求到你面前,你那样做也不合适。”
“真不怪她给你甩脸子。”
不说季宴铮还没有发现这件事,他做的有多过分。
只知道魏然生日聚会,请了裴闻景,没有请他。
被区别对待,觉得面子上过不去。
当事情被刘泽亮这样摊开了一说,他才发现自己做的确实过分了些。
这事不能想,一想就更加烦躁。
还不是怨魏然。
把话说清了不就没事了,也不知道长嘴干嘛的。
不过想要哄她开心,倒也简单。
她心心念念的,不就是魏彻早日出狱。
要是跟看守所那边的人打声招呼,人应该很快就能放出来。
这样她还能不高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