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涣散不说，眼窝也凹陷了下去。

眼珠还布满了红血丝。

我猜这应该是长期难过，造成的精神状态不好，估计跟她女儿的死，脱不了关系的。

而她老公穿的倒是整齐，不过这身西装却很旧。

应该是经常不换衣服，摁着这一套衣服洗得有些发白了，但是，明显的他也是很刻意的打扮过了。

头发上还梳了头油。

小虎介绍他们两个的时候，直接对着女生的父亲说，“孙哥，好久不联系了，这不是我们家老爷子，在公园晨练，发现的这件事儿。”

“您还好吧？”

显然小虎也知道姓孙的这个人，失去了女儿。

又看到他老婆这个样子，小虎的话也问的有些客气。

本来小虎就是那种比较油腔滑调的人，跟我打招呼的时候，还是个自来熟。

现在和这个姓孙的说话的时候，明显收敛了很多。

我就知道对于丧女之痛这样的人家，大家了解到情况之后，说话，聊天，各方面儿都是比较隐晦的，

尤其是在打招呼上。

我点了点头，还特意把女生的那两节手骨用张白纸包好，递给了女生的父亲孙志杰。

孙志杰他说了一些感激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