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捷呢?他还在米国吗?”
阿坚点点头:“嗯,程先生米国的业务和国内是割裂开的,那边不是程家的产业,是他这么多年自己打拼出来的,而且程氏集团最大的股东,还是程先生的公司,都是暗股。”
“夫人,到那边便不要对外联络了,包括您的母亲还有傅简豪,您也知道傅简豪和程劲山的关系,为了以防万一,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这个时候我当然能拎的清,何况马上就要能见到程劲川了,心情激动的手都在隐隐颤抖。
我不自觉的将手附在肚子上,一家三口很快要团圆了。
“你的腿伤好了吗?”
这还是阿坚第一次和我说那么多话,所以顺带也关心了下他的情况。
“恩,差不多了,还好没打中骨头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两人路上没再多说。
也不知道程劲山发现我跑了做何感想,会不会对程劲川的行踪开始大范围调查,趁他在国外应该没那么快,而且他怎么也不会想到,程劲川被转移到了国内吧。
我妈那里我也不敢去,我怕程劲山会去盘问,只能和阿坚说,找人过去安顿一下我妈。
经过一夜的行程,我坐那么久,腰也开始犯酸。
阿坚似有察觉,宽慰我:“快了,马上就到,夫人再坚持一下。”
“我没事,你安心开车。”
终于到了疗养院的地下车库,下了车,阿坚带着我上了楼,经过四楼的长廊,来到尽头,最终停在了一间相对僻静的房门前。
“夫人,进去吧,这里很安全。”
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,只能冲他点点头。
此刻血液翻涌,呼吸也开始不畅,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,推门走了进去。
房间的窗帘拉了半边,光线稍微有些昏暗。
一张单人床上,躺着我那朝思暮想的人,“嘀”——“嘀”——“嘀”的仪器声,还没有我此时的心跳快。
慢慢的踱步到床头,便看到程劲川那张熟悉隽逸的脸庞,安静的就像睡着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