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爹被人带走,二妹哪里肯依,着急不已的上前拉住他:“爹……”
小妹则进屋去拿了钱袋子出来,又给捕头塞了点碎银,说道:“还请官爷通融通融,让我爹与我们说说话……”
拿了钱好办事,捕头扬扬手,带着人站在屋子外面去了。有伶俐的村妇则赶紧去司家灶房里打水,里头放点糖,捧给衙役们喝。
二妹的红着眼:“爹,您的身子不好,哪里能受那牢狱之灾?不如让我去吧。”
“说什么胡话?你一个妇人怎么能去那种地方?再说了,我是家主,拿了我他们才放心。”司行知往外面看了眼,又叮嘱小妹,“小妹儿,徐四爷已经让人请大夫去了,到时候大姐儿就能醒。你万万莫要轻举妄动,一切等大姐儿醒了再说。”
小妹哽咽着:“爹,爹,你要照顾好自己啊。”
司行知摆摆手,跟着衙役们走远了。
他们走了没多久,朱二婶带着孩子们回来了。
“婉丫头,原本是不打算告知你,但想想若是不说,等你知道了怕是不好处理。”朱二婶轻叹一声,“粥铺也关张了……”
小妹一点都不吃惊,说道:“他们这次冲着司家来的,食铺粥铺都关张了。下一步就是点心铺子,然后是与司家有合作的吉祥酒楼,继而我们作坊也开不下去。钱家果真厉害,手眼通天!”
二妹眼皮子跳了又跳:“小妹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爹说了,要等大姐醒来。”
二妹忙问:“若是大姐……”
后面的话她不敢说,若是大姐醒不过来呢?这都四天了,药灌下去不少,可大姐还没有清醒的迹象。
小妹踌躇着,对小弟说:“你去一趟县城找徐四哥,问问他岭南城的大夫,什么时候能到。”
话音刚落,门口有村人惊喜地喊道:“婉儿婉儿,徐四爷来了,说是请的城里的大夫到了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大家似乎都松了半口气。哪怕他们觉得,即便司沐颜醒了,现在的局面也未必能控制住。但他们心中,就莫名的觉得,只要司沐颜醒了,一切就能解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