隗九川解释那晚是事发突然,但胜男一个字都不想听。
事后解释说白了就是在推卸责任。
既然做了就专心想着怎么负责到底,别以为孩子不是怀在自己肚子里,就想着裤子一拉爽完走人不用管了。
孩子的脐带栓不住隗九川,但她手中的AK可以把他钉死在在在和孩子的身边。
她冲隗九川警告,“隗九川,如果在在因为孩子出了一点意外,你就死定了。”
隗九川没理会她,伸手拔了几根狗尾巴草在编弄着什么。
胜男跺了跺脚,“说话。”
隗九川说:“这事不用你提醒。”
“有自知之明就好。”
胜男瞥了眼隗九川手上的动作,只见几根狗尾巴草在他灵巧的手下扭曲交错在一起,逐渐组成了一个小动物的轮廓。
胜男看得新奇,待他编好问:“你编的是猪吗?”
隗九川手上动作一停,手指弯起的弧度透着几分无措。
“是狗。”
他顿了顿解释,“稍微胖点的狗。”
稍微?
胜男挑眉定定看了眼那跟煤气罐一样的身躯。
她只当是隗九川技术不到家,摆摆手离开。
“你这技术再练练吧,以后给在在的孩子编点小玩具也不错。”
隗九川不语,低头看着手中的草编大胖狗出神。
恰时凉风拂面,他抬眼看向风起处,乡田间碧绿色的麦浪随风滚滚,让他想到了姜十屿身上炒熟的麦香。
麦中加了甜甜的蜂蜜,简单靠近,就让他觉得无比安心幸福。
不辞青山。
相随与共。
在在,此时此刻,我很想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