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而到那时,"秦天语气渐冷,"被仇恨与猜忌蒙蔽双眼的赢尚,必会亲手搅动这潭死水。"
吕不韦闻言,双眼放光:"高!实在是高!让他自己去怀疑,让他自己去揣测,我们只需推波助澜,便可坐看风云激荡。公子这份谋略,老夫自愧不如!"
秦天立于窗前,凝视着远方笼罩在晨雾中的咸阳城:"这秦国的未来,只有一个,便足够了。"
翌日清晨,晨光穿透薄雾,咸阳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息。
吕不韦安排的线人悄然行动,在各个商会、街头巷尾间散布流言。
茶楼酒馆里,三三两两的闲人围坐在一起,悄声议论着。
“听说了吗?最近三公孙出事了,朝廷都已经开始查他的账目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!不过有人说,这背后是大皇孙在下黑手。”
“大公孙?他可是长孙啊,难道兄弟之间真的水火不容了?”
“你也太天真了!大公孙向来心思深沉,这种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。”
“啧啧,看来秦国的皇孙们也不过如此,兄弟相争,难以和睦。”
这些模棱两可的话语很快传入了赢尚的耳中。
他正坐在府中的书房内,脸色阴沉,心情已被接连的打击折磨得烦躁不安。
此时,当听到这番话后,他猛地拍案而起,眼中充满了愤怒与怨恨。
“赢傒!果然是他!”赢尚的声音压低却充满杀气,“他就是怕我威胁到他的地位,所以才处心积虑害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