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不说话,她继续道:“以现在的力度,既杀不了我,也无法把我掐晕,唯一的目的就是恐吓。”
她坦荡的态度自然告诉他,他吓不到她。
僵持之下,蔺屿辞松开她,回到位子上。
她撑靠在床边,直直望着他,略微挑衅的口吻,“不继续了吗?”
蔺屿辞明显察觉她的目光和以往差距甚大,以前是仰慕喜爱以及畏惧。
如今是渗透人心的侵略,让人倍感到不适。
“再看,就把你眼睛挖出来。”他抬眼审视她的神情,以往她很怕他这样的恐吓威胁。
她唇角蔓延一丝趣味性的微笑,“人们常说,瞳孔下隐藏了很多秘密,你是想亲眼看看吗?”
她从不畏惧任何人的威胁,更是期望他们有所行动,这样她才有下手的理由,迫害,摧毁那些她讨厌的人。
“要来吗?”
面对她一再挑衅,蔺屿辞看她像看怪物一样。
他脑中闪过一个疑问,这女人脑子坏掉了?
许久没有等来回应,她失望地躺回床上。
蔺屿辞也并不是没有任何感知,第二天就给她安排了一个脑CT和精神检测。
她经历过无数次心理测试,知道如何应对医生。
医生诊断她有轻微抑郁和狂躁,也属于可控范围内,并示意他们不用担心。
“我知道屿辞是好孩子,对我们也好,但是念念想要的不是相敬如宾,况且他根本不爱念念,不如趁念念失忆把婚离了。”
“免得他煎熬,我们也煎熬。”
安文心和冷贺在屋外商议,尽可能压低自己的声音。
“文心,你知道念念的性子,如果她事后恢复记忆,反悔该怎么办?”
“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难道你还想看女儿再死一次吗?”
冷念寻靠在门边听着他们的交谈,看来他们很宠爱这个女儿,就和她父母一样。
没一会儿他们也来询问她的意见。
“念念,妈妈就直说了,屿辞不爱你,你也不爱屿辞,不如就离婚吧。”安文心留意她的神色。
看来他们昨晚也没发生什么,念念情绪稳定,屿辞也没有提起他们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