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老子就是不说,有本事你打死老子啊。”被吊着的人,骨头硬的很。
有种你打死我,我也不说,我就气死你。
“把他鞋子脱掉,挠脚心。”季如歌摸出一根羽毛,冲着一旁看热闹的季皓轩说。
季皓轩反手指着自己:“我?我去?”
“我去?”季如歌一个眼神扫过去。
季皓轩唇动了动,然后连连摇头:“不用不用,这种小事哪里需要大姐您啊。这些人的脚脏臭的很,交给我来就成。”说完从季如歌的手中接过羽毛,屁颠屁颠的过去了。
嫌弃的脱掉对方的鞋袜,拿着羽毛就开始挠。
刚才骨气还很硬的男人,这会开始疯狂扭动。
嘴里不断的求饶。
“我说,我说,别挠……哈哈哈。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哈哈哈。”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大笑。
其他人见状,都感觉这有什么不能忍的?
不就是挠脚心呢?
季如歌将那些人的表情看的很清楚。
她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