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却不小心磕到了牙齿，江意的双眼沁泪，但是忍着痛继续下去。

之后的事情完全的超出了江意的想象，房间里面的煤油灯不知道是顾烨第几次之后点上的，她昏昏沉沉地睁眼，就看见男人又朝着自己走过来。

想要撒个娇的江意强撑着抬起手，但是却被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。

“老子还精神着。”

顾烨轻轻地感受江意脖颈间的皮肤，说出的话跟下了蛊似的：“你呢？是不是还有很多力气？”

江意累得迷糊，脑子没反应过来：“嗯？”

明明是问句，但是顾烨直接当成了陈述句处理。

“那就继续。”

江意说不出话，只记得自己睡着之前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。

顾烨看着自己怀里睡着的江意，伸出手将她的头发压在耳后。

精致的小人儿皱了皱眉头，哼唧一声，应该是在说梦话：“小顾，你适可而止......”

“小顾？”

顾烨轻笑，小顾就小顾吧，媳妇儿想叫他什么都可以。

适可而止的话......

顾烨想了想昨天的情形，突然觉得江意的要求还是挺合理的。

只不过不合理的是他。

江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，再睁眼的时候顾烨正推开门帘进来。

“醒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江意想要坐起来，但是觉得自己的腰电击一样的痛。

她皱着脸，扶着自己的腰揉了揉，顾烨上前将人轻轻地扶起来：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