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公子，这样的话您不该对我说。”她低声说道，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，“我们之间不可能……郁府的规矩我不能违反，您的家人也不会同意，世人只会笑话我们。”

徐锦言盯着她，深邃的眼中涌动着一股复杂的情绪：“那我就问你一句，你心里，到底有没有我？”

阿璃的心一下子乱了，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她害怕说出真相后，会让自己越陷越深，也害怕否认了这份感情，会让徐锦言彻底离开她。她抬起头，看着他眼中的认真，最终还是低下了头：“徐公子，您是贵人，而我是郁府的一个丫鬟，我们之间不可能的。”

“这不是答案。”徐锦言的声音低沉，却充满了坚持，“我只想听到你真实的心意，不用考虑我的感受。

徐锦言的表情微微变了，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阿璃，像是要将她的情绪尽数看透。他沉默了几秒，才开口道：“你在我面前，真的连一丝真心话都不肯说了吗？”

阿璃听到这句话，心里微微一震。她不敢抬头去看他，只能低着头，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，努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。她深知自己的处境，越是靠近徐锦言，便越是危险。郁府里的权势和复杂的关系，随时都可能吞噬她的希望。

“徐公子，我真的不想让你为难。”阿璃终于开口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，“我知道你是徐家公子，有自己的责任和义务，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。”

徐锦言深吸了一口气，他没有预料到阿璃会这么说。他的心里既有愤怒，又有无奈。他想质问她：难道她从未想过自己？难道他们曾经的相处和那些点滴的温情，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？可当他看到阿璃的表情时，所有的话又都说不出口了。

“阿璃，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负担。”徐锦言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，“我只是希望你能在我身边，不要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。为什么你总是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地方，明明你……”他说到这里，声音忽然停住了。

阿璃抬头看着他，眼神里透着几分不可思议。徐锦言的眼神中有着浓浓的痛楚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：“你明明值得更多。”

这一句轻轻的“你值得更多”，几乎让阿璃心中的防线彻底崩塌。她眼中闪过一丝泪光，努力忍住不让它落下来。徐锦言的深情和温柔让她感动，可她更清楚的是，现实的残酷不会因为这些话而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