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哪怕你寻了个可笑的理由来找我，我也不会改变。”

九方岑御沉默地看着她。

这个身为他妻子的小姑娘，看着他的眼神什么时候从充满爱意和期待，变成了如今的冰冷和厌恶？

有那么一瞬间，他似乎想解释什么，却又觉得没必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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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月必须要变强，否则苍生难安。

这种大事自然无需和她说。

所以他只能退一步，也是第一次退步。

九方岑御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你想修炼也罢，和清月竞争也罢，但日后未免你胡闹太过，本君发讯息给你，你必须接。”

他这是在说上次通过姻缘契传讯给她，她却没回的事情。

空桑洛泱抚摸雪貂的动作一顿：“什么时候帝君这么有闲工夫了，要知道之前您可从未给过我回音。”

九方岑御顿了顿：“日后本君看到会回。”

可空桑洛泱已经不在意了。

知她有怨，他沉吟：“以前的事……”

她径直打断：“以前的因果，已被忘尘花了结，九方帝君，您不会忘了吧？”

场面霎时陷入了寂静。

空桑洛泱本以为他又会发怒，毕竟冒犯了他身为帝君的威严。

却没想到九方岑御只是平静地凝视着她半晌，忽然道：“空小七，情爱对于你来说，就那么重要？”

话落，他身形消失，似有一道叹息消散。

像是还把她看成胡闹的孩子。

其实他们之间的年纪相差很多，在她出生的时候，九方岑御就已经是这般模样了。

后来空桑氏和九方氏同时覆灭，接着她便听说九方岑御刚封印完深渊大阵出来，正处于虚弱的状态，却有人正在追杀他。

她若不是生怕失去了家人，还要再失去他，处于极度崩溃之下，冲动地去救他，还落不到如今地步。

想着他离去前的疑问，空桑洛泱笑了。

以前或许是，现在，真不重要了。

因为，废物空小七已经死了，真正的空桑洛泱，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