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欢百思不得其解,后匆匆忙忙起床,去给白云书请晨安。
昨夜白云书行为反常,可她又说不出来哪不对劲。
她对自己的特殊照顾,全因为一张相似的脸。
可明明以前,白云书也并不在乎自己,甚至谈不上喜爱,只是充当着人前好师徒,人后对自己冷淡得不行。
还说是,知道了炉鼎的好处,此番更为上心了些?
想当初她的一腔热情,全部都消磨殆尽。
三百年的相处,在白云书心中留不下一点波澜。
在魔渊的那五百年里,滋长的也只有无尽的恨意。
无论白云书是出于哪种原因对自己特殊,隐欢都觉得自己的心中堵了一团的棉花。
打上去软绵无力,让人从心底中泛闷。
可白云书在触碰自己之时,又做不到拒绝。
烦死了!
正是惆怅时,她已经走到了白云书的屋子前。
她抬手敲门。
“师尊,晨安。”
“徒儿,进来。”
里面传来白云书极其慵懒的声音,像是晨曦的霜露,清爽悦耳。
隐欢推门而入,同里面坐着的人四目相对。
她踏入白云书屋中时,白云书早就已经起来了。
同昨日一样,她披散着发,坐在椅子上,手中还拿着一本书,正杵着头垂眼看着。
见隐欢进来,白云书把书放在了一旁的紫檀桌上,朝隐欢勾了勾手指。
“昨日徒儿束的发,为师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