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不太贴切,可是又没有别的说法了。
她闷声质问,白云书眯着眼,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,刚刚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的心情又荡然无存了。
“不应该哪样?你该叫我什么呢?嗯?不堪?在你眼里,我同你的关系,是不堪的?”
戚凝竹没吭声,只是偏开了头,看着窗外飞舞的冬雪。
白云书见她逃避,手上微微用力。
“小徒儿,再不堪,你我不都双修过了吗?我并不怕被背负骂名,毕竟我背负的骂名可多了,自然也不在乎这一个。”
白云书低头,耐着性子在她耳边厮磨开口。
戚凝竹心里憋着一口气,为了刺激她从自己身上起来,竟满不在乎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还想加上一个随便呢,但是好像没有机会了。
只这一声,便收到了惨痛的代价。
白云书垂眼,眸子冰冷,话语蕴藉着愠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