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凝竹一脸可怜,目光里都是你怎么能不信我呢。
“真的,师尊留的信,都写什么内容了?师尊说说看?”
她问着,随后拉过白云书的手,同其十指相扣。
要说没有,此事就此揭过,只要说有,她就敢以下犯上。
白云书想挣脱开,但发现她用了灵力,自己压根挣脱不开。
这小崽子……人都在旁边了,自己还能跑了不成?
她看着两人握着的手,又看了看满脸都是算计的戚凝竹,很想笑。
是真的很想笑,但是又只能憋着忍着,不能将欢喜表现出半分。
不给她吃点苦头怎么行呢?这一个月里,戚凝竹简直是好徒儿典范模板。
早晚都做好膳食等着她,起床后还给她更好衣挽好发,晚上将她搂入怀,但不敢逾矩半分,昨夜都是鼓足了勇气才敢冒犯。
小徒儿,你不行啊。
在白云书看来,这刺激的还是不够。
她深吸一口气,侧头看戚凝竹,似乎在轻怪她打扰自己听八卦了。
戚凝竹笑眯眯的,但那笑,看起来有些坏,甚至有些奇怪,像是想要报复什么。
白云书轻哼一声。
“你脸皮怎么那么厚?我……写了再也不见,你跟上来干什么?别打扰我,不想见你,昨晚就是个意外。”
她将目光移开,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自顾自的倒茶喝,不打算搭理她。
她已经看到了戚凝竹腰上挂着的荷包,正是自己所留下的那个。
看来,还是上套了,要来找自己算账了。
说来,小徒儿的脾气还真挺好的,能忍一个月,跑了追过来也能笑嘻嘻。
那就,再刺激刺激她好了。
戚凝竹眯了眯眼,凑到了她耳畔。
“我就是脸皮厚,这不也是跟师尊学的吗?师尊,你是在赶我走吗?你不要我也就算了,你连念云也不要了吗?”